优美文学网
当前位置:优美文学网 > 短篇言情
收藏本书

当房间里开始下起雨文 / 最猛的女人

作品类型: 短篇言情 更新时间:2025-09-04

当房间里开始下起雨
【作品简介】

最猛的女人的《当房间里开始下起雨》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陶卿卿陈澍,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这下逼得陶卿卿直接给他一记白眼,露出八颗牙齿标准职业假笑,“呵呵,睡醒了。”两人迈步走进一家名为“闲来”清吧,三三两两,……

《当房间里开始下起雨》

作者:最猛的女人 主角:陶卿卿陈澍 更新:2025-09-04

内容介绍

1暗恋初体验陶卿卿,一位在京城电视工作台工作的小记者。前半辈子循规蹈矩,

无欲无求,长辈口中的“乖乖女”,有“古板”又“开放”的父母,古板体现在行动上,

开放体现在口头上。不过就爱情这件事来说,二老并没有过多掺和。

终于在陶卿卿十九岁这年,对打羽毛球的男大一见钟情,青春期的少女,对肌肉型男,

爆发着荷尔蒙的男性尤其喜欢,陶卿卿也不例外。但是,对于毫无恋爱经验的她来说,

对于心跳加速的感觉还很陌生,有些羞涩,甚至有些恐惧,

对于这种陌生的情绪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讨教老顾?算了,她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虽然从来没有跟老妈讨论过这种问题,但是依她的直觉,老妈势必要给她安排相亲?

陶卿卿这样想着,忍俊不禁。后来,在每周周日下午,她都如期而至,

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眼睛“贪婪”着盯着那位爆发荷尔蒙气息的少年。幸好,

那位少年并没有发现她……可惜,那位少年并没有发现她……至此,

陶卿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属于少女时代的青涩暗恋味,渗透到生活中的点滴。

是在潮湿的阴雨季,还未来得及打伞就被淋湿,迟钝又清醒,疯狂又平静。

这大概就是所有暗恋者的心声吧,陶卿卿这样想。2意外重逢缘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

九月,京城电视工作台。“卿卿,沈导让你现在去办公室一趟。”“哦,好。

”陶卿卿有点疑惑,不会要辞退我吧,虽然是咸鱼一条,

但是不至于被炒吧……陶卿卿边走边想。“叩叩。”“进。”陶卿卿推开门,目光相接间,

心跳比大脑更快认出你,那一刻陶卿卿心底有一场海啸,

像被冻僵的人在回忆与现实之间的交织中慢慢苏醒。

被藏于心底岩石下的那位少年毫无征兆的闯入。陶卿卿从未想过会在这种场合见陈澍,

一时间怔了神。“站那干什么,进来呀。”沈导催道。陶卿卿快要呼吸不过来,

一度怀疑这间屋子是不是常年不通风氧气不足啊,

眼睛一撇——窗户正徐徐的被灌着风……陶卿卿微叹一声,神态自若的走过去,

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而手心的手汗出卖了她。“沈导,找我什么事呀。”“是这样,

这位是中鼎大厦的陈总,他的公司马上要上市了,要做一期专访,组里大家都有任务,

这个任务交给你好吗?”不是,我能说不好吗?陶卿卿悲叹一声。“好的,沈导。

”陶卿卿皮笑肉不笑。“行,就这样,陈总,接下来的专访就由卿卿和你对接。”“好。

”陈澍说着,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是陈澍。”“你好,我是陶卿卿。

”和喜欢的人一起工作,这大概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吧,

但是对于作为暗恋者的“胆小鬼”来说,第一反应是退缩。故事的开始总是极具魔幻色彩,

陶卿卿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种场合重逢,不,对于陈澍来说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事实上,她一直藏着的这份情绪也会一直隐藏下去,直到陈澍的出现,乱了阵脚。“同学,

可以帮忙扔一下球吗。”“可以的。”陶卿卿弯腰捡球,朝着逆着光而来的少年扔去,

少年一伸手接了个正好。少女的脸红说明了一切。窗外的槐树荡起,带着香气。

陶卿卿的心跳如同杂乱无章的鼓点,节奏混乱又急促,透露出内心的焦躁与兴奋。

回到工位上的陶卿卿回味着刚才的握手,担心手汗会不会粘到陈澍的手上,

担心他会看出来自己不正常的紧张,担心日后的采访能不能顺利完成……周五照常下了班,

陶卿卿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依旧苦恼着采访专题和问题,

毕竟是第一次准备关于房地产相关的采访,害怕自己的问题太过浅薄被笑话,

又担心问的太深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好难啊,陶卿卿悲叹着。

3心跳加速周末两天陶卿卿都在为这次的采访做准备。一晃又到了周一,也是采访的日子。

陶卿卿离家前照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穿了一身黑色正装,化了淡妆,

颇有一番都市女强人的形态,嘴角勾起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势,老娘也太美了吧。

陶卿卿又有了一些自信。到了公司,陶卿卿先去采访室做准备,熟悉稿子。八点五十整,

陈澍到达了采访室,陶卿卿起身迎接。”陈总,早上好啊。”“早上好,陶……?

”陈澍拖长口音问道。“陶卿卿。”“好,菀菀类卿的卿吗?”“……对。”陶卿卿愣了神,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耳边萦绕着陈澍男性低沉的嗓音,脖颈泛着红。“您先坐,

我们九点开始,要喝点什么吗?”“白水就好,谢谢。”陈澍坐在沙发上,背靠着,

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双手交叉搭在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呢。

陶卿卿及时打住脑子里滑稽的想象,嘴角有着一抹不可察觉的笑。陶卿卿拿着水,

给坐在沙发上的甲方送去,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起,

陶卿卿感觉指尖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她猛地收回了手,不敢去看陈澍,

“落荒而逃”。身后似乎有一道轻笑。不是吧,抖什么啊,有那么紧张吗?

陈澍是在嘲笑我吗?陶卿卿,你争气一些啊……陶卿卿脸又红了。陈澍都看在眼里,

心里捉弄人的小把戏又浮现了出来。“你是对空气过敏吗?”陈澍憋着一股坏。“啊?没,

没有啊。”陶卿卿还没有自省完,没经过脑子顺嘴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前面还有一个大坑等着她往里面跳。“那为什么脸很红啊,陶卿卿。

”陈澍调侃似的说道。陶卿卿眨眨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旁边的摄影师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陶卿卿分明听到了摄影师**姐的轻笑声。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哈哈。”陶卿卿干笑两声。陈澍看着空调显示23℃的制冷,

笑了笑,不打算继续“刁难”这位小记者了。临近中午,历经两个小时的采访终于结束,

陶卿卿卸下重担一般倒在工位上。结束了,那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了,

虽然这两个小时内,陶卿卿已经把陈澍的脸又一遍深深刻在脑子里,但是结束的那一刻,

陶卿卿还是乞求时间再过的慢一些,再慢一些……在之后的两个月里,

陈澍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抽离般,除了台里播出的采访视频,再杳无音讯。

陶卿卿又回到了和往常一样循规蹈矩的生活,就像无风宠幸时“耷拉着”脑袋的槐树。

再次与陈澍重逢的一天是去周一上班的路上。陶卿卿一如既往的开着车穿梭在路上,

前方突然汇集了大量的车辆,陶卿卿下了车看看情况。原来是追尾事故,正要转身回去,

余光倏地瞥见被追尾车辆是那熟记于心的车牌号码———陈澍的车。陶卿卿停住了脚步,

莫大的欢喜和紧张占据大脑。陶卿卿在思考着陈澍在不在车上,需不需要搭把手。

还未回想过来,眼前被一片黑影挡住,面前站定了一个人,是陈澍。“你是要去公司吗,

陶卿卿。”陈澍张嘴询问。“啊,对。”陶卿卿紧张的快要停止呼吸,虽然依旧面不改色。

“可以把我捎带去公司吗,有个紧急会议,和你们公司离得不远,方便吗?”“方便,方便。

”陶卿卿连忙说道。回到车里的路上,陶卿卿万幸前两天刚洗了车。陈澍坐到了副驾驶,

陶卿卿被男性气息包裹着,觉着浑身黏腻燥热,脸颊微红。陶卿卿平稳的开着,

一路上两人未言一语,几分尴尬弥漫在空中,所幸路程不远,不到十分钟便到了中鼎大厦。

车子停稳,陈澍开口,“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回头感谢你帮了这么大的忙。”“啊,

不用谢的,举手之劳。”说完陶卿卿就后悔了,典型的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拜托,

当然要加啊,陶卿卿想哭晕在车上。“啧,有来有往,实在不行我请你吃饭也可以啊。

”陈澍看出来陶卿卿有些紧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想给陶卿卿发红包的,

但是又发觉并不合适,陶卿卿又不是司机。“好吧。”就等这一句呢,陶卿卿暗爽。

陈澍记在心里。陶卿卿拿出手机解锁,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陈澍下车道别。

陶卿卿不急着发动车子,坐在驾驶座上回想着刚刚的场景,脑海里描绘着陈澍的眼睛,鼻梁,

嘴唇,是那么的性感,渴望不可及。她多么希望这段路可以长一点,但是又希望短一点,

陶卿卿苦笑暗叹自己的矛盾。太阳东升西落,丝毫不给人们偷懒的机会,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勤奋的当属太阳公公了,它的工资很高吗?4后海之约十二月,

仲冬时节。陶卿卿虽然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但是依旧适应不了北平的冬,

刺骨的寒风争先恐后的灌进每一个毛孔里,尽管穿的再多,也忍不住打了寒颤。

胡同里的行人也都低着头按着自己的节奏行进。寒风,猛烈又刺骨。

贾樟柯的一段话:京城的冬天,鲜花败去,杨柳无色,却总觉得于光秃秃中可洞悉世界本质,

灰乎乎的色彩倒也有种坚强味道。陶卿卿尤其喜欢。陶卿卿在倒数着放春假的日子,

收到了一个意外之喜。——陶卿卿,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有些忙,这周末你有空吗?

陶卿卿翻来覆去将这条消息看了二十遍,确认是陈澍没错。但是嘴上却不甘拜下风。

——好的,没关系,我也很忙。槐树又飘了,当然,现在是干枯的枝条。陈澍看到消息,

“噗嗤”一声,轻笑出来。——【发送位置】——我们去后海,可以吗?——好。

陶卿卿“不争气”的秒回。陶卿卿盯着“我们”两字,

嘴角露出一抹她自己都不可察觉的微笑,旁边同事丽姐看到,

蹬着地将人体工学椅滑到陶卿卿身边,调侃道,“呦,你这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谈恋爱啦?”“啊,没有啊,哈哈哈。”陶卿卿干笑两声。“我可从来没见到你这种笑,

分明就像热恋期的小情侣!”丽姐笃定,狡黠的笑。陶卿卿震惊,有这么夸张?所以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一辈果然没骗人。好不容易熬到周末,陶卿卿起了个大早,

开始思考穿什么。“哟,这是去哪啊您,起这么早?”老顾嘴里含着油条,手里端着豆汁。

“和一个朋友晚上要出去吃饭。”陶卿卿说道。老顾将眼镜往鼻梁上推,

斜睨着“打量着”陶卿卿。陶卿卿装看不见,回以微笑。天将暗未暗时,暮色最宽容。

陶卿卿到达后海时,赤橙黄绿的广告牌重叠着,天空呈现出一抹既不是白天,

也不是夜晚的颜色,仿佛将一切诉说,冰面泛起幽幽的冷光。陶卿卿失了神,

突然感受到肩膀传来两阵轻拍,伴随着不能再熟悉的音色。“陶卿卿。”陶卿卿转身,

那个总在梦里出现的人此时又站到了她面前,真真切切。不知为什么,

从陈澍嘴里说出她名字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悸动。陈澍见陶卿卿又愣了神,

伸手在她面前晃晃,“陶卿卿,你被冻傻了吗?”“啊,你来了啊。”嘴又快了,

陶卿卿干笑两声。“嗯,不仅来了,都站到你面前了。”陈澍眼含着笑。陶卿卿不想看他。

“走吧。”陈澍转身和陶卿卿并排走着,两人的臂膀若有似无的触碰到一起,

陶卿卿又觉得不是很冷了,被触碰到的地方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久经不息。陶卿卿落后半步,

朝右下方看去,伸出手,影子和陈澍的手重叠到一起,仿佛真牵了手一般。正幻想着,

前面的人停住,陶卿卿一个急刹车,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陈澍的背。陶卿卿终于回过神来,

摸摸头,抬眼看向陈澍,发现陈澍又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她,陈澍这个死鬼,

又嘲笑她,陶卿卿只敢心里小声的骂。“到了,你睡醒了吗?”陈澍忍着笑。

这下逼得陶卿卿直接给他一记白眼,露出八颗牙齿标准职业假笑,“呵呵,睡醒了。

”两人迈步走进一家名为“闲来”清吧,三三两两,

里面正有歌手唱着歌词“有一天翻开辞海找不到爱”,陶卿卿很喜欢这个歌手的歌,

跟着哼了两句,陈澍看了她一眼。室内变换无常的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甜酒味,

细细的,浅浅的,让人迷离。“呦,来了,还带人来了。”一位被羽绒服包裹着,

只露出一双狐狸眼和嘴唇的男人说。陈澍一阵无言,“我就不能有朋友?

”“这可是你第一次带女生来。”白琰一脸八卦的表情看的陶卿卿直想笑。

但是他的话又让自己乱了阵脚,第一次带女生来啊,这下陶卿卿不仅身体暖了,心里也暖了。

“关你屁事,拿菜单来。”“你看看吃什么,随便点,不用客气,就不喝酒了吧。”“好。

”陶卿卿也没打算客气,这几天为了保持身材,愣是饿傻了,她突然觉得这样很蠢,

依靠节食来减肥,不仅对身体不好,而且收效甚微,陶卿卿深刻反省,至于喝酒,

就更不必了,陶卿卿还不清楚自己酒量,保不准喝醉之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一定不能让陈澍再有嘲笑她的机会。两个人安静吃着,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味,

陶卿卿想到了穿拖鞋出门,袜子不争气的破了,露出一个大拇哥。

陶卿卿庆幸还有歌手唱着歌。白琰看两人吃的差不多了,走过来,“阿澍,不来一首?

大家伙可是经常问我你去哪了。”“你说什么了?”白琰走了两步远回头说,“我说你死了。

”“噗。”陶卿卿一口气泡水差点吐出来,本想放声大笑,却察觉到了一记寒冷的目光,

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干笑两声。陈澍想了一下,确实这段时间很忙,很久没来过了,

其实这家清吧是他和白琰合资建的,开张之后就把烂摊子扔给了白琰,

那段时间白琰天天给自己打电话催他过去,说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办法,

才抽出时间过去唱两首歌,白琰臭骂着问是不是不想干了,

但还是像个打工族一样每天准时上下班,陈述一看,更放心了,觉得白琰这人真靠谱。

“你平常听谁的歌?”陈澍靠近陶卿卿问,呼出的气体洒在陶卿卿脸颊上,

陶卿卿简直觉得像在过夏天一样燥热。“都行。”陶卿卿突然被问到,一时间大脑宕了机。

听着陶卿卿这样的回答,白琰笑出了声,心里想着小姑娘是不是有点答非所问啊。

陈澍走上去,跟吉他手说了句,吉他手便把吉他让了出去,陈澍重新走到镁光灯下,

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腿踩着脚踏,另一只腿自然垂下,两只手拨弄着琴弦,琴声响起,

犹如像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动人心弦,白琰吹了一记口哨,男男女女起哄着,尖叫着,

此起彼伏。

张嘴唱起“Maybewewon’tseethesunsire.”只一句,

陶卿卿便听了出来,是她最喜欢的歌手的歌。陶卿卿深深的看着陈澍,真真切切。

记忆又被拉回从前,青葱无暇的大学时光,她也这么看着陈澍,不曾靠近。如今,

他真的走到了面前,唱着你最喜欢的歌,令人沉溺,陶卿卿觉得此刻幸福的冒泡,

虽然她并没有任何身份,但依然很满足,陶卿卿觉得这样就够了,她不敢奢求太多。

最后一个扫弦,“献丑了各位。”现场轰然响起了热烈又响亮的尖叫声,把陶卿卿拉回现实。

陈澍走下台,朝陶卿卿走去,两人对视着,白琰在旁边一脸看戏,陈澍直接无视。

“怎么样啊?陶卿卿。”陶卿卿觉得此刻的陈澍像个臭屁小孩,真是可爱。

陶卿卿突然有了捉弄陈澍的想法,“还行吧,凑合听。

”“噗啊哈哈哈哈哈......”白琰是真没想到看着挺文静一姑娘,说话挺逗,

时常语出惊人,今天可算是有人能把陈澍治治,陈澍幸灾乐祸,等着看戏。陈澍正等着被夸,

听这么一句,脸色有点挂不住,全被陶卿卿看在了眼里,这下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

乐不可支。“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陈澍忙转移话题。“好的,麻烦你了。

”陶卿卿还是忍着笑。两人跟白琰道了别,坐上车,陶卿卿又不禁抱怨时间过得太快,

能和陈澍呆在一块的时间真的少之又少。陈澍则一路上想着自己唱歌水平是不是真的下降了,

暗道回去得勤练习了,争取下次要让陶卿卿夸出一句不可。二十分钟的路程,

两人都各怀心事。到了陶卿卿家,陈澍稳稳停车,陶卿卿欲要拉开车门下车,陈澍叫住了她。

“陶卿卿,下次再让你听‘好听’的歌。”陈澍把“好听”这两个字咬的极重。陶卿卿失笑,

“好。”等等,他是说下次?陶卿卿觉得生活又有了一些值得等待的盼头。两人道别,

陶卿卿走到陈澍看不见的地方停住,目送陈澍的车扬长而去。陶卿卿回到家,仰躺在床,

脑海里被今天和陈澍相处的一点一滴回忆了个遍,活脱像“热恋中懵懂的少女”。

5春寒心暖时间一刻不停,分秒必争。胡同里的槐树枝条依然挂在树干上,

摇摇欲坠但依旧顽强。临近年节,按照京城的传统,春节一般是从腊月就开始了,几乎每天,

街上便有噼里啪啦的炮仗声传来,散满了火药香,贩卖糖葫芦的叫卖声走街串巷,悠长,

缠绵。陶卿卿非常喜欢每逢过年街道的烟火气,

这让她觉得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人间的快乐。陶卿卿帮着父母打扫卫生,储物添新衣,

忙的快乐。中午吃过饭便随便到哪个胡同转悠,哼着小曲,

或者与邻家的小孩玩小孩子玩的游戏,有时候甚至比小孩子玩的更起劲,

还会“偷”小孩的小卡片回家自己玩,这就是陶爸总说陶卿卿心理年龄是十岁的原因。

大年三十,守岁熬年,张灯结彩,合家团圆。陶卿卿也忙里忙外,一家人吃了年夜饭,

饭后同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结束后,陶卿卿换到了军事频道,

电视机里正直播着此刻正在经历战乱的国家,陶卿卿眉头紧锁,忧心忡忡。老人小孩先睡去,